“第十六只,”她看了一眼时间,“半小时而已,傅延,你几只了?”
水滴穿石,才有着无可补救的力量。
她在家等了两天,司俊风告诉她一个消息,短信发出那天的网吧监控摄像头,恰好是坏的。
祁雪纯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,司俊风忽然打来电话,响三声即挂断。
“你去吧,我再睡会儿。”
祁雪川抬眸:“昨晚上我用来看了股市。”
她瞪着美目冷冷看他一眼,眼里泪光转瞬即逝。
“……”
她点头,其实本来没多疼,她多少用了一些演技。
“司俊风,你何必瞒着我,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能感受到。”她挤出这么一句话,感觉嗓子像针扎似的疼。
她只是在想,傅延究竟在玩什么套路。
他不是一个人来的,带着一队学生,一栋两层的小楼住不下,包了前后两栋。
他想找到司俊风的把柄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他问。
祁雪纯回到家里,迟胖那边依旧没有进展。
“你有得选,按我说的做,和下地狱。”